陶夭静静听着,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还能怎么想?我肯定是不愿意的,我做不到跟别人共侍一夫。”巫伊人实话实说。
陶夭闻言,赞赏地说:“你没有错。”
巫伊人愣住,“你觉得我没有错?”
“当然。”陶夭重重点头。
巫伊人闻言,像是松了口气般,嘲弄地说:“可是我婆母听了我的话,却骂我不要脸,不会生,还要霸占着裴郎。”
陶夭蹙眉,似乎不管是在哪里,夫妻没有生育子女,人们都喜欢归咎在女人头上,认为是女人的问题。
“其实,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。”看着巫伊人愁闷的脸,她忍不住道。
巫伊人顿了下,“你是说,我两年没有怀上,说不定是裴俭的问题?”
陶夭点点头,“也有可能的,生儿育女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。”
巫伊人沉默了片刻,点点头,“你说得有道理,凭什么要怪我一个人?说不定,真是裴俭的问题。”
陶夭知她脾气比较烈,想了想,又提醒道:“你婆母既然生了要给平西侯纳妾的想法,恐怕不容易打消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巫伊人冷笑,“要我跟她人共侍一夫,绝对不可能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