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伯很周到体贴,将陶夭几人领进屋后,立即让人烧了炭盆,还让人送来了热汤。
几人喝过热汤,又被火烤着,总算缓解过来了。
特别是陶夭和喜儿。
身上的僵冷去掉后,舒服了很多。
“夫人,这边疆可比京城冷多了,尤其是这几日,还下雪了,您没事就在屋里待着吧,免得冻着了。”田伯和蔼地说。
“好。”陶夭点点头。
没入屋前,她还能忍着,现在待在温暖的屋子里,她是一点也不想再外出了。
外面实在是太冷了。
“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,到了最冷的天啊,会更难捱。”田伯说着,看了眼外面灰色的天空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往年会这么冷吗?”陶夭忍不住问道。
“今年比往年冷多了。”田伯道,“现在还不到十一月呢,已经那么冷了,那些契丹人的牛羊,怕是冻死了不少。”
陶夭沉默。
这冬天难熬啊,边疆的百姓和契丹人,尤其难熬。
天气越冷,契丹人便越会不顾一切。
陶谦怕她被吓到,拍了拍她的手,温声安抚,“既然来了,便不要想那么多。”
“好。”陶夭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