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九渊神色一滞。
他不行?
他有隐疾?
果然,这个丫头真是这么想他的!
到底这个丫头对他是有多大的误解?
陆九渊俊脸上划过恼意。
陶夭说完后,见他没有反应,不由感到奇怪。
她不嫌弃他,他都不感动吗?
他都不行,有哪个女人能做到像她这般不计较的?
想到此,她心里生出一股委屈。
抬眸刚要说什么,却见他在解腰带。
动作慢条斯理的,却透露着一种野性,若是在以往,是绝对能陶夭腿软的那种。
可自从确定了他不行后,陶夭现在看着,已没了感觉。
她蹙着眉,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
说话间,陆九渊已将腰带解开了。
他抬眸看了看陶夭,并不说话,而是将腰带放到桌上后,又继续解着外袍。
陶夭:“……”
她有些生气了。
她现在很难受好不好,他却竟然不懂得来哄哄她。
若是他来哄她,她就不计较、不在意他行不行的问题了。
可是她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直白了,他竟然无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