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将太子投入了天牢。
为太子求情者,皆被投入了大牢,到后面,都没人敢为太子求情了。
“太子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陆九渊蹙眉道。
陶夭回过神来,点头,“我也相信他不会,这定是有人嫁祸陷害他的。”
陆九渊闻言,语气有些讽刺,“大家都看得明白的事情,偏偏皇上看不明白。”
“那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陶夭忧心忡忡,既担心太子,也担心宛润。
信上说,祁晏会被废储,并且有性命之虞,而宛润则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,太医也诊查不出是什么原因。
陆九渊按捺了下来,“回京后再说。”
陶夭闻言,也只能压下心头的着急,点点头,“嗯。”
他们现在还在路上,再急也没有办法,只能尽快赶路了。
好在现在距离京城已经不远了,再过个三五日,应当就能抵达。
因为出了这件事情,陶夭和陆九渊都没有心情再欣赏沿途风光了,一心只想着尽快回京。
几日后,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京城。
陆九渊吩咐副将安顿好将士们后,又让人将随行的契丹使臣和公主,护送去了驿馆。
安排好这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