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宽慰道:“嗯,我知道你是被嫁祸的。”
祁晏蹙着眉道:“可是父皇不信我,而那木偶人也确实是从我屋里找到的,我用巫蛊诅咒宛婕妤一事,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。”
“不,再缜密的计划,都会有破绽的,况且,这事情,还有那么多的巧合,巧合太多了,就有蹊跷。
比如,皇上怎么会突然记起你的生辰?据我所知,宛婕妤病倒,皇上忧心忡忡,在这样的情况下,皇上应该无暇顾及别的才是,毕竟,那几日皇上还罢朝了。”陆九渊修长的指节,在桌面上敲了敲。
祁晏一愣,“国公说得有道理,这么说来,是有人提醒了他这件事情,他才会记起的。
可是,是谁给他提的醒呢?”
陆九渊拍了拍他的肩,“这件事情,我自会查清楚,不过短时间,还要委屈太子继续待在天牢了。”
祁晏连忙摇头,“我不要紧的,只要能还我清白就行。要劳国公多费心了!”
说罢,他起身向陆九渊鞠了一躬。
陆九渊扶了他一把,“太子不可如此,太子落难,臣定当竭尽全力助你脱困。”
从天牢出来,陆九渊立即让乌泽去查,太子出事那日,是谁在皇上身边,与他说了太子生辰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