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身子软绵绵的,无精打采的样子,心里一紧,将她打横抱起后,对冬儿沉声吩咐道:“快去请大夫。”
冬儿连忙去了。
“我没事,不用请大夫。”陶夭回过神来,抓住陆九渊的袖子道。
“整个人无数打采的,还说没事?”陆九渊好看的眉头,紧紧皱起,将她抱到了床上后,又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发现没烧,他才稍微放下心来。
“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么,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虚弱?”他的眉头依旧没有松下来。
看着男人担心的样子,陶夭突然有些不想忍受那种委屈。
她扑进他怀里,呜呜地哭了出来,“我、我方才在湖心亭,被、被你二哥轻薄了……呜呜!”
“什么?”陆九渊怔在那里,面色沉得可怕。
“你看!”陶夭拉起袖子,将手腕上的红痕,凑到他面前,“若不是我踢了他一脚,我现在可能、可能……呜呜,我不想活了。”
她心里是不舒坦,但当然不会为了一个渣滓败类,便真的寻死觅活,她是故意哭给陆九渊看的。
其实不用她故意演,在听到她被陆二轻薄后,陆九渊心里已然动了杀心。
不过他强忍着没有在陶夭面前动怒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