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提起过,他小时候跟他拜师学艺的事情。
见郭大儒陷入回忆中,神情颇是自责的样子,陶夭忍不住宽慰道:“老师不必如此,若没有您的严厉教导,夫君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。”
郭大儒摆了下手,“我当年确实太过严厉了,有时候想起来,我还挺对不起九渊的,他六岁,就跟我在岳庭山上学艺,不过这孩子,自小便是个隐忍能吃苦的。
他有今时今日,也绝非偶然!”
听他说起陆九渊小时候跟他学艺的事情,陶夭忍不住坐下来,安静地听着。
郭大儒说到后面,有些歉意地说:“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九渊,所以去年你们大婚,九渊给我捎了信,我都不好意思赶回来喝你们的喜酒。
这次会来京城,是因为听说九渊在寻我,我便特地绕道来了京城。”
“老师不用觉是歉疚,夫君他从没有怪过您,他心里是很敬重您的。”陶夭道。
郭大儒摆了摆手,“不说这个了,你手伸出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陶夭依言将手腕放在了桌上。
郭大儒将手指搭在她的腕脉上,凝神诊脉。
过了片刻,郭大儒笑道:“确实是有孕了,还很稳。”
“多谢老师。”陶夭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