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劝道:“老师莫要生气,钟姑娘对于龟息毒的解法,还是老师传授于她的,还有那雪涧花,定也是钟姑娘背着您偷摘的。”
郭大儒闻言,冷静了不少,看向祁晏和冯全道:“不错,这钟灵,正是老夫的徒弟,她手里的解毒方子,亦是老夫传授的,只是没想到,她竟然会背着老夫,偷摘了那雪涧花,这次,更是背着老夫,偷溜进宫来,给皇上解毒。
所以严格来说,皇上能醒来,并不能算作是她的功劳。”
祁晏和冯全俱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,“那钟姑娘……竟是先生的弟子?”
“正是。”郭大儒点头,随即叹了口气,惭愧道,“老夫教导无方啊,竟叫这孽徒无视,还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原来钟姑娘是先生的弟子。”祁晏也是聪明人,听到这里,怎么会想不明白钟灵为何那么着急,不愿意等呢?
她这是故意要避开陆国公和郭大儒,好独揽功劳,向父皇提出赏赐。
她的目的,竟然是陆国公!
真真是无耻!
“冯公公,烦请你去跟父皇说一下,陆国公和郭大儒已进宫了。”祁晏转头对冯全道。
冯全自然也明白了个中的缘由,闻言,不敢怠慢,立即去了雎鸠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