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脸上的喜色,是压也压不住了。
宛润见状,审视地看了她一眼。
见她脸上带着喜意,心里冷笑不已。
她淡淡道:“本宫听说陆国公跟他的夫人很恩爱,钟姑娘为何要自甘堕落,给人做妾呢?”
钟灵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,审视地看了她一眼,“婕妤为何这般说?我不觉得给陆国公做妾就是自甘堕落呢,就像婕妤给皇上为妃一样,婕妤不也当得很快乐么?”
这是在说,宛润虽然是皇上的妃子,但事实上,也只是一个妾罢了。
“大胆!”蝶叶怒斥,“你什么身份,敢这么与婕妤说话?”
钟灵不甚在意地屈膝行了一礼,“宛婕妤息怒,民女只是说话直,您别介意。”
宛润没再理她,转身扶了蝶叶的手,便往外走,“去帝寝!”
蝶叶闻言,连忙叫人抬来了软轿。
上了软轿,宛润有些头晕地揉了揉额头。
她身子确实还虚,这番折腾下来,头有些晕。
“小姐,段统领。”这时,走在轿侧的蝶叶,忽然压低声音道。
宛润闻言,下意识地掀起了轿帘。
果见道旁,长身玉立着一道身影,正是段枫。
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