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来得很快,给乌泽诊断过后,便给他上了药。
不过因为乌泽伤的是背部,所以上完药,包扎过后,他只能趴着睡。
大夫叮嘱道:“这位公子的伤,有些重,切记别碰到水,两天换一次药,我另外再开些药,一日三次煎服。”
墨蝶听得很仔细,频频点头。
乌泽趴在床上,难受得要命,偶尔侧头,看到她这般,又觉得这伤值了。
这个男人婆,心里肯定是有她的。
想到方才开门的一刻,他要跌倒时,她的下意识反应,他便忍不住暗喜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也坏了?”
墨蝶突然冷冷道。
乌泽脸上的笑意一僵,蹙眉道:“墨蝶,我受伤了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?”
“若是你的脑子没有坏,为何背上伤得那么重,你还笑得出来?”墨蝶淡淡道。
“我有笑吗?没有啊。”乌泽绝不承认。
墨蝶抿唇盯了他一眼。
乌泽一滞,结结巴巴道:“好吧,我是笑了,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?真的太疼了,还只能趴着睡,天气又热,又闷……”
墨蝶闻言,面色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,“那能怎么办?这几天,你便先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