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中,陶景琰一向是沉稳冷静,又有担当的人,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颓然的模样。
“我没事,你回去吧。”陶景琰声音嘶哑地开口。
陶夭摇了摇头,“大哥,我们许久没坐在一起,好好说话了,今日能陪我聊聊么?”
不等陶景琰说话,陶夭已经挤身进了他的屋子。
然而一走进去,她便被迎面而来的浓重酒气给呛得咳嗽了起来。
陶景琰见她如此,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。
他迅速推开了窗子,并劝道:“屋里的气味不好,你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陶夭一手扶着桌子,摆手道:“气味再难闻,也是会消掉的,没事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陶景琰无奈道:“你何必这样,万一有个好歹,可如何是好?”
“大哥,你怕我有个好歹,可我们也怕你有个好歹。”陶夭认真道,并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,“哥,我二姐几个,可是只有你一个兄长,我们还想靠你撑腰呢,你若是有个好歹,你让我们怎么办?大伯和伯娘,又该如何是好?
还有二婶,她可只有三姐一个女儿,以后老了,是要你给她养老送终的。
你忍心让大家无依无靠啊?”
陶景琰听到这里,抬手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