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近乎,好让他更死心塌地地保护小姐,保护我们的庄子。”
“原来是为了我,为了我们的庄子啊,那真是为难蝶叶你了。”宛润笑得更大声了。
蝶叶一跺脚,“我不跟你说了。”然后一溜烟跑了。
宛润见状,笑得更欢畅了。
其实她清楚,蝶叶已经对阿钟动了心。
改日,她定要探探阿钟的意思,若他也对蝶叶有意思,那她便撮合二人。
……
陶夭这几日总觉得乌泽怪怪的,似乎她走到哪里,都能感觉到乌泽幽怨的目光般。
这日,她从陆九渊的书房出来,刚要回庭芳院,却又撞上了乌泽。
她正想问问乌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,那家伙竟然幽怨地看了她一眼,便走了。
她一头雾水,看向喜儿道:“乌泽怎么了?我应该没有欠他银子吧?”
喜儿刚要说话,这时,乌泽去而复返,“夫人是没有欠属下银子,但夫人对属下食言了。”
陶夭诧异极了,“此话怎讲?”
“那次属下去救您,在那个小镇上,夫人可是答应过属下一件事的,夫人看来是忘了。”乌泽哀叹道。
陶夭:“……”
听他这么一说,她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