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冬儿立即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雨伞,喜儿则取来了干布巾,正想帮他擦掉袍摆上的水珠时,却被拒绝了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喜儿服侍他和陶夭那么久,知道他的脾性,立即将布巾递了过去。
陆九渊接过后,便弯下腰去,擦拭袍摆上的水珠。
擦完后,见陶夭目光眨了不眨地望着自己,不由好笑地说:“看什么?”
陶夭笑眯眯地说:“看我们平易近人,没有架子的陆国公啊,不过说实在的,这说出去,肯定没人相信。”
谁能知道外头待人冷漠疏离的陆九渊,在家里是这个样子的?
这说出去,真不会有人相信。
陆九渊闻言,无奈地说:“别给我乱扣帽子。”
陶夭笑了下,看向喜儿和冬儿,故意板起脸道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们就当没听见吧。”
两个丫鬟也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,当下配合地点点头,“奴婢们省得。”
陆九渊无奈地摇了摇头,将布巾递给喜儿后,便揽着陶夭的肩头进去了。
“对了,你这次回来,我怎么没看到乌泽?他是受伤了,还是另有差事?”进了屋,陶夭想起一事,问道。
陆九渊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