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似乎又步入了正规,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之前。斯年趁着难得的假期,宅在家中享受清闲;陈之敬则又重归了花花世界,越浪,心情越烦躁。
没办法,菊部受创不是那么容易就康复的。虽然那天晚上他及时认清现实积极配合,避免了更严重的创伤,可后来那好像永不停止的活塞运动和高难度的体位,还是让他的菊花饱受摧残。再加上那一场和斯年的全武行,陈之敬的菊花可以说是伤上加伤。
不是不能治愈,可是在康复的期间,不得剧烈运动,不能胡吃海塞,陈之敬的兴趣爱好就这么被剥夺了大半,每天过得清心寡yu,感觉再有几天就能直接出家了。
平时不是骑马打拳,就是到处开party浪,要不就去gay吧勾搭帅哥,这些事都不能做后,陈之敬闲得那叫一个蛋疼。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干嘛,抓着来找他的华学林玩起了扑克牌。
几局下来各有输赢,华学林和陈之敬脸上都粘了几跟白条,随着两人的动作飘来dàng去。
眼看气氛融洽,憋了好几天的华学林忍不住开口道:“哥……那天你和斯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陈之敬从白条中间瞄了华学林一眼,见这娃表情单纯不似作伪便懒得跟他发脾气。吹了一口挡视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