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拉了回来:“爸说得对,这个时候你要是走了,场面反而更难收拾。”
陈之敬看着陈之敏,嘴唇翕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他想说自己不知情,想说自己是被母亲骗回来的,想说他这次主动回家真的是因缘巧合。可想说得话太多,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,更有一种只要他在这便“事实胜于雄辩”的委屈。
无力感夹杂着无法辩解的委屈让冲动过后的陈之敬脚步虚浮,被陈之敏拉着坐回了沙发,便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“不过就是巡视而已。”陈兴国在两个儿子坐定后,摘下老花镜淡淡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,陈之敬一下抬起了头,震惊地看着父亲:“可那是白家……”
“不过是巡视酒店罢了,”陈兴国平静地打断了小儿子的话,看了一眼垂着眸子似在仔细聆听的大儿子,不温不火地说道,“你哥加上几个经理、高级主管,要巡视两百多家酒店,也是一件辛苦事,你这个做弟弟的,帮个忙又有什么关系?又不是你参与巡视就能进入集团高层,不用那么在意。”
陈之敬听得有些懵。虽然陈兴国说得有点道理,但参与巡视对于不明就里的外人来说,就是一个信号,一个陈家释放出来的、陈家或者说他陈之敬想要chā手白家生意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