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敢,也不想了。
如果有胎记他该如何?如果没有胎记,他又能如何?
他不知道。
莫名的,很心慌。
就这样握着她的衣领好一会儿之后,她翻了个身,他顺势松了手。
收回手的时候,他心里百感jiāo集,那是如释重负,还是愈发沉重,他难以分辨了。
就这样吧,他想。
狠狠的闭上眼,平静了好一会儿,心中的起伏慢慢平息下来之后,他才缓缓睁眼,之后,转动轮椅,离开了傅悦的房间。
他一回东院,就又扎进了地下密室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,傅悦起身,一夜安睡的她,精神格外的好。
吃早膳的时候,这段时日每天都来和她一起用膳的楚胤却迟迟没来,傅悦正纳闷,安姑姑忽然说起了昨晚楚胤来过的事情。
傅悦一阵惊讶: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,王爷让奴婢守在外面,他自己在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走!”
傅悦更纳闷了。
楚胤晚上从来不会来她这里的,昨夜半夜三更他不睡觉,特意来她这里待一会儿救走?
没道理啊!
他闲的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