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见识过宴非白的视而不见,她都忍不住替唐晚咬牙切齿,真是好冷冰一男人!不过她也着实好奇,之前也没听说宴非白是个残疾啊?这怎么回事?
唐晚这么多年一帆风顺,好多年没吃过这样的亏,脸上虽没有半分崩坏,心底却燃起些许不悦。
张禾芮赶紧凑过去:“恭喜你啊女同志,首战告败。”
唐晚沉默的喝完一杯红酒,再沉默的倒上半杯:“我偏不信。”
她端起酒杯朝宴非白消失的地方走去。
推开门,他独自坐在阳台吹风,桌上放着一瓶啤酒和高脚杯,旁边还有人站岗,明显是不想让人打扰。
不过,似乎是因为她的到来,宴非白原本放松的身体突然变得异常紧绷,唐晚郁闷,这人是不是都恨不得冲过来打她啊?
她试探的往前一步,宴非白似乎也注意到了,气息更沉。
站岗的人面无表情伸手拦住:“请小姐止步。”
她也不勉强,不过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,看过去一眼,宴非白神情淡薄得很,根本不理会自己。
唐晚往旁边挪动脚步,也倚在阳台吹风,俩人隔着几米的距离,都没说话。大门隔绝一切吵闹和喧嚣,纸醉金迷也安静下来。
一杯烈酒灌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