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修长的指尖缠绕着她略卷的发梢,也注视着她的脸:“怎么没有走?”
“不是你让我来的吗?”
唐晚眨着眼睛反问,又嘟囔:“我不走了。”
宴非白愣了愣。
心底蔓过狂热的喜悦,
苍白的嘴角勾起。
他挑眉说:“是吗?”
很好,就算你以后就算也走不了了。
唐晚下巴撑在手背上,笑时眼睛也略弯了弯:“是啊。”
她模样神秘:“宴非白,你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?”
这个他倒猜不出来,宴非白知道唐晚今天是来找自己算账的,她应该已经做好十足十的心理准备把俩人的战火挑至最高点,而他也做好了应战并且绝不妥协的准备。
可他没料到自己会发病,也没有料到唐晚猜出了原因,还冷静的给他准备好yào,现在竟然还装作不知道的与他谈笑风生。
是了,唐晚还是以前那个唐晚,她有最坚硬的外壳,却也有最柔软的心,她知道他的病,知道他难受,所以硬不起心肠与他作对。
这是同情吗?
像多年前那样没有感情的同情吗?
宴非白曾自暴自弃的想,他不需要这样的同情,可现在却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