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能留她陪陪自己,自然知道应该好好表现。
可又不会说话,不会哄女孩子开心。
十年不见,他每次跟唐晚呆在一起都很紧张。
唐晚并不知道,他一句“不要闹”其实饱含了多少放纵和宠溺,谁能在宴非白心上放肆,她能。
唐晚又问他:“宴非白,我一直没用问你,这些年你过得好吗?”
她的嗓音温温柔柔,眼神也是那般清亮水润,似乎一瞬间抚平了他内心的褶皱与磨难,宴非白低低地“嗯”一声,勾了勾唇:“我过得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似乎也真的相信了,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。
罗管家过来提醒:“先生,小姐,可以用餐了。”
唐晚跳下秋千,
推着宴非白的轮椅回庄园。
周岩和张禾芮似乎百无聊赖,张禾芮见到唐晚那一瞬,八爪鱼一般的扒拉过来,小声嘀咕:“你可算回来了,这地儿太压抑了,我想回家。”
的确是,庄园里面规矩太多,大家都是一板一眼的,的确也压抑,况且周岩脾气颇有些古怪,和张禾芮向来聊不到一块儿,她自然无聊。
四人坐在餐桌上,吴女士领着女佣把菜端上来,宴非白跟唐晚坐在一起,吃饭期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