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宴非白这个人说简单不简单,说复杂也不复杂,复杂在于他的脾气yin沉不定,除去患病的影响,大概也跟他的天xing有关,这男人执拗起来是个特别难搞的大麻烦。
简单就在于,他的生活模式很单一,一般都在书房,也不会像别的富豪一样出去找乐子,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看书了。
唐晚见到宴非白的时候他果然在看书,头微微低着,眼镜落在高挺的鼻梁上,修长的指尖点在书页上,半天没有动作。
天色近黄昏,午后的光晕轻轻落在他的轮椅周围,拉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唐晚慢慢走近,却发觉宴非白并非在看书,他好似睡着了。
男人脸上的银丝边眼镜与眼睛隔开些许距离,长长的睫毛轻轻盖在苍白的皮肤上,黑白极其分明。
窗外的风掀起他发梢的头发,他腿上的书也被风吹过好几页,翻书声莎莎响起,片刻后房间里安静下来,唐晚似乎都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她朝他的脸伸出手,指尖快要碰到宴非白的脸时,倏然地,他握着她的手。
宴非白低垂的眼帘慢慢睁开,抬眼看着她,四目相对时,两个人都是一怔。
“你……”宴非白的嗓音沉哑,他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