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女士告诉她先生在书房,唐晚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罗管家站在书房外,见到她很意外:“唐小姐没走?”
唐晚笑了笑:“我给他送这个。”
罗管家看了一眼冰淇淋,讶异的看向唐晚,最终并没有说什么,进去书房不久后才开门邀请她:“先生请您进去。”
唐晚走进去,宴非白背对她坐在轮椅上,唐晚把冰淇淋放在桌上,一句话没说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宴非白以为唐晚是来说什么的,她一定要说点什么,否则他会被折磨死的,他多么渴望得到唐晚的解释,随便是什么他都会信的。
可是她什么都没说,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钟。
宴非白几乎慌忙的转身,却只能看到唐晚下楼时的一片衣角,他内心的恐慌霎时要将他碾灭,他后悔了,刚才怎么能这么对她?
宴非白慌忙追出去,他喊她的名字,然而唐晚头也不回,甚至没有因为他恐慌得有些哽咽的声音停顿一刻。
罗管家难掩惊讶,从来没见过先生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,低声下气的喊着唐小姐的名字时,仿佛一个失去心爱物的孩童。
宴非白沙哑的嗓音里全是祈求:“唐晚,不要走!”
唐晚终于顿了一下,依旧没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