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反悔的余地了。
这么想着,宴非白又开始慌了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是个不折不扣,患得患失的疯子!
唐晚依旧笑得很温柔,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,有些撒娇的语气:“我说好啊,我们在一起。”
宴非白再也不敢多问了,他几乎虔诚的,恐慌的抱紧把她拉进怀里,唐晚坐在他腿上,被宴非白的双臂圈得紧紧的,像是狼保护自己的崽子一般牢牢锁紧,动一分他便搂得更紧。
这个时候,唐晚是愿意迁就他的,她靠在宴非白胸膛,听着他杂乱且快速的心跳,莞尔笑着:“你抱得好紧呀,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宴非白并没有放松,好言好语的在她耳边哄:“让我多抱抱好不好?”
他觉得她好香,身体也软得不行,甚至让他想一不做二不休撕碎了融进骨血,却又生出无限的宠溺,想把任何美好的东西给她。
宴非白胡乱的含住她耳垂轻吻,沉重的呼吸铺撒在她侧脸,唐晚作为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,心里其实还是很纯情的,她有些害羞的要躲,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。
他爱极她这样,亲吻的时候嘴里还呢喃着她的名字,唐晚脸更红了:“宴非白,两个孩子还在睡着!”
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