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旋。”
宴非白终于把目光从唐晚身上收回,冷淡的看向罗管家,直看得对方后背发凉,男人忽而诡异的勾起唇:“谁告诉你,她是我未婚妻?”
“这……”罗管家汗毛束起,被先生冷箭一般的目光看得警铃大作,忙道:“先生的未婚妻只有唐小姐一个人!”
“嗯。”宴非白似乎非常愉悦听到这个答案,眼中带了一抹柔和。
他继续看着唐晚,嗓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:“我要娶的女人只有晚晚。”顿了顿,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yin森:“谁想破坏我和唐晚,都得死!”
没有遇见唐晚之前的时光,宴非白宛如行尸走肉,遇见她以后,他所有的光yin都用来追逐她。
可以说,唐晚是宴非白这辈子唯一想守护的宝贝,谁想破坏,简直是在用刀戳他的心窝子,他又如何肯?
罗管家被他yin冷的态度吓得心头一突,再次感叹伺候先生不仅是个体力活,还是脑力活。
最近的宴非白原本是格外好说话的,态度也很和熙,反倒是今天有些反常。
罗管家瞟了一眼宴非白额头上鼓胀的青筋,发觉他握着酒杯的手指捏得十分紧,杯子都快被捏碎了,似乎在隐忍什么。罗管家看了看监控下被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