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真,真的吗?”
他祈求的看着她,唐晚很快点头:“宴非白,我喜欢你,跟你一样。”
她弯起眼,可比星辰般美丽迷人:“也是十年了。”
不是他自作多情,不是他执迷不悟,而是她也一直喜欢他,虽比不得他的浓烈痴念,却温柔的珍藏着这份感情。
她其实也想告诉他,这十年她找过他无数次,写过无数封无人查收的信,寄到信箱里,后来那些信不知道流浪到哪个天涯海角,更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中。
唐晚一直想,这样也挺好,就当他已经收到信,知道她一直在等他。
她等了十年。
终于,宴非白回来了。
姑娘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眼眶,温柔的,轻声的说:“你要学会爱自己,更要学会接受自己,你有权利做自己喜欢的事,哪怕有不喜欢的东西也可以说出来,不用忍着,就算是面对我,你也有这个权利。”
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,假如小时候有个人这么告诉他——不用忍着,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。
宴非白小心翼翼贴近她的唇瓣,温柔的轻吻着,一个接一个的热吻,男人沉重紊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,欣喜若狂的喃喃低语:“真好,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