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,可被她委委屈屈的语气一撩拨,他身体灼热,都快热得冒烟了。
唐晚这时候却推开他,坐起身一本正经说道:“我们去吃饭吧,工作一天了,好饿。”
她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宴非白在忍耐什么,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之后她也有些害怕,赶紧找个话题避过去。
宴非白盯着她的侧脸,忽然勾住她的腰,从后面紧紧抱住她:“迟早,迟早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。”
他简直说得毫不避讳,露骨又直白,唐晚心口像揣了一头小鹿,跳得格外欢畅。
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,宴非白已经放开她:“你先出去吧,我洗个澡就出来陪你。”
唐晚转头,不解的看着他。
宴非白无奈的低笑,懒散的轻刮她鼻尖:“不降下这身火的话,看着你就想做点什么。”
唐晚马上红着脸站起来:“我去叫罗管家进来照顾你。”
宴非白低低嗯一声,看着唐晚落荒而逃的身影,心里叹气,果然还是个小姑娘啊,随便一吓就怕了,真到了那一步,她是不是还得哭?
他忽而一怔,听说女人初夜会很痛的,宴非白又不舍得让她痛,想了半天,没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直到罗管家放好水从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