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!”
媒体蜂拥而上,葛御和张禾芮冷着脸追上去,好好的发布会乱成一团。
唐晚看着痛苦颤抖的宴非白,知道他的病发了,她心疼得加快脚步,然而却被追上来的记者们围堵住。
记者们把话筒怼过来:“请问宴先生,你为何会被关在那样的地方?”
“你是因为犯了什么罪?杀了人还是吸了du?”
“你真的杀了人吗?你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?”
“请问你杀的是什么人?”
“请问你吸的du.品是哪一种?”
尖酸刻薄的话让宴非白颤抖得越来越厉害,相机肆无忌惮的拍下这一幕。
没有人会去关心宴非白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待遇,只用臆测去判断一个人。
他们最擅长编瞎话,最擅长把黑的说成白的,再把白的染成黑的。
只要能引起大众注意的新闻,不管什么是真什么是假,上来就倒打一耙,所谓的舆论啊,也不知害死过多少人。
唐晚的胸腔剧烈起伏着,她眼眶发红,如小兽一般突然冲上来,一巴掌挥过去,也不知道打在了谁的脸上。
向来温婉柔和的唐制片发狂了,一时间把众人惊得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