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怕她又哭,再怎么疼痛难受也要安慰她:“没事,不哭。我,我回去吃了yào就没事了。”
他是那么厌恶吃那些yào物,却为了让她放心,心甘情愿的臣服。
唐晚流着泪点点头,催促罗管家快点开车。
车外,天上开始打雷,伴着闪电,大雨瓢泼而下。
到庄园,骆庭和吴女士已经等在门外,保镖们把宴非白的轮椅抬下来,进屋后,唐晚就到处找yào,慌乱无助的模样是骆庭从来没见过的。
他有些不忍心:“今天发病很严重,吃yào压不下去,得打针。”
唐晚连忙点头,眼泪甩得满脸都是:“好,打吧,快打!”
宴非白打过针之后,病情被控制下来,躺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。
骆庭看着还在失神的唐晚,叹了一口气,叫上屋里的所有人出去,只留唐晚一个人守在他的床边。
睡着的宴非白好像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,苍白的嘴唇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。
他的确梦见了她,他看到那天他们一起钓鱼的那个小湖。
湖上波光粼粼,她的眼里好像也落了星星,笑盈盈的看着他问:“你真的很喜欢我呢。”
睡梦中的宴非白勾起唇:“嗯,很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