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有淤青,指尖一僵,有些不敢碰到她的伤口,小心翼翼问道:“你去哪里了?谁伤了你?是谁!”
唐晚用力摇摇头,软声说:“好累啊,我想洗澡睡觉。”
“晚晚……”宴非白捧住她的手,发觉她的手心也受伤了,像是被刀子划破过,他的眼神变得尖锐,忽然撩起她的裙摆,果然,她膝盖上都是伤。
宴非白沉默着看她,眼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,男人突然勾住她的腰,把她抱在怀里,小心的搂着她,却依旧沉着脸没说话,吴女士推着他的轮椅把他们送到卧室。
唐晚疲倦的躺在沙发上,宴非白默默拿来yào箱,先为唐晚包扎手上的伤,再把唐晚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低下头把她膝盖上的碎玻璃清理干净,他动作很轻柔,因为怕她疼还一直在她的伤口处吹气。
唐晚看着他笑起来:“宴非白,你怎么不说话?”
男人看她一眼,红红的眼眶有点吓人,看了她一会儿,他又低下头为她处理伤口,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。
“你不要不理我啊。”唐晚觉得有些委屈。
宴非白终究是心疼她,嗓音低沉暗哑:“告诉我是谁伤了你?”
唐晚轻声说:“是霍子乾,不过他被我伤的更厉害,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