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轮椅回到房间。
俩人躺在床上后,宴非白给她吹干头发,把她抱在怀里,抱得很紧。
唐晚以为他很镇定,很能忍,直到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,她才知道刚才在浴室,他虽然表面冷静,实则身体已经出卖自己。
她不敢乱动,怕惊扰他。
宴非白一直到现在就没有笑过,表情很严肃,大概在责怪她的冲动。
黑暗里,唐晚柔声问:“你是在气我吗?”
宴非白身体僵了僵,轻柔的摸摸她的脑袋:“怎么会,我怎么舍得。”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,唐晚笑着嗯一声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她又问,简直像个好奇宝宝。
宴非白握住她的手:“我是气我自己,对不起晚晚,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唐晚翘起脑袋:“你为什么总把不是你的错归到你的身上?这明明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她嘟着嘴,有些撒气的说:“他欺负你,我生气!我就想找他算账!”
回到他身边,她做回了小姑娘,有他遮风挡雨,她知道自己可以幼稚一点,所以脾气也娇气一些。
宴非白嗓音干哑的嗯了一声,有什么堵在心口让他滞闷得难受,他吻吻她的嘴唇,哄道:“晚晚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