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禾芮不信:“我得看着你。”
唐晚对她一笑,没说话了。
车子停在萧家附近,远远看去,萧家大门被关得严严实实,门庭冷落,一草一木都没有生机。
唐晚坐在车里说:“禾芮,你去敲门吧,问问萧玥在不在,要是不在,咱们立马就离开。”
她还记着上次说过,绝不再见魏香梨,说到做到,她可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张禾芮表示理解,独自下车敲门,敲了很久后是魏香梨开门,她看到张禾芮时很意外,眼眶立即红了,四处张望道:“晚晚呢?晚晚怎么没来?”
张禾芮面无表情道:“唐晚没来,我能进屋说吗?”
魏香梨愣了愣,侧身让她进屋。
张禾芮在屋内环视一圈,没什么变化,却也有些变化,仿佛这间屋子和这屋子的主人一夜之间都失去了生机。
萧如山坐在轮椅上,他的双手双脚算是保住了,却还在养伤阶段,模样苍老狼狈,找不到当初的嚣张劲儿。
他看到张禾芮时就想起唐晚,想起唐晚就想起宴非白,立刻又想到指甲被拔时的惨状,他闭上眼,不想再看张禾芮一眼。
事到如今,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宴非白,只能窝在自己的角落苟延残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