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着她的眼泪和酒精。
一瓶接一瓶,宴非白不喊停,没有人会停下,她只有永无止境的喝下去,眼中全是哀求和惊恐,“求……不……啊……”
被灌进喉咙的酒淹没她想说的话,她的意识渐渐被吞没。
好像过了很久,又好像没过多久。
萧玥已经意识不清了,只觉得胃部灼烧得难受,想呼救,想哀求,可是宴非白根本不给她机会。
那高高在上的男人,慵懒的靠在轮椅上,一只手懒散的撑着额头欣赏着她的痛苦,他慢慢眯起眼,嗓音冷沉:“再灌。”
保镖们服从命令的再拿起桌上的酒打开,直接把瓶口戳进萧玥的嘴里继续灌。
这时候,唐晚急匆匆的推开包间的门,看到这一幕时,萧玥已经口吐白沫,却还在被强行灌酒。
因为怕闹出人命,唐晚赶紧喊停,保镖们看向宴非白,宴非白颌首,他们才停下,把萧玥扔在地上。
萧玥倒在一边口吐白沫,翻着白眼,早已经失去意识。
唐晚看向罗管家:“麻烦罗管家把她送到医院,不要闹出人命了。”
罗管家很淡定:“是。”
萧玥被人弄走了,宴非白的人办事很牢靠,会保证萧玥很快被送到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