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一次。”
她立即哇的大哭,像个受欺负的孩子,宴非白不厌其烦的给她擦泪,会吻她哭得通红的眼睛,会温柔的给她擦鼻涕,也会疼宠的摸摸她头发,怜爱的道:“乖晚晚,现在不能哭了。”
他希望她伤心只是一小会儿,而幸福要长长久久。
唐晚在他温宠的声音中,渐渐憋住泪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好。”他笑着看她,给她擦去眼角的湿润,指腹温柔的摩挲她脸上娇嫩的肌肤:“后来有个小姑娘,横冲直撞的闯进他心里,那年的她只有十三岁,个子小小的,头发不算长,长得很美丽,笑起来更美丽,少年见到她的第一眼,沉寂很久的心突然短暂急促的跳了一下。他不知道那是什么,对此一无所知,他很恶劣,脾气非常坏,对小姑娘很不好。他会很凶,会说很多伤害她的话,但那个姑娘却只是对他笑得很温柔。那年的他不知道阳光为什么温暖,而冰雪为什么要寒冷,却觉得女孩的笑容堪比阳光,可融化霜雪。他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,仿佛难以控制。”
“后来,他们渐渐成为朋友,少年姑且是这么认为的。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对她好,笨拙的跟随她,小心的陪伴她,却常常自卑无助,害怕她会嫌弃他。女孩很善良,她像个小老师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