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宴非白却不给他遗憾的时间,他冷声命令:“开qiāng。”
“非白!”俞凝厉声道:“你想杀害亲生母亲吗?”
两拨人qiāng口对qiāng口,一旦打起来大家都得死。他疯了,他为了唐晚什么都干的出来,甚至于,他不在乎俞凝这个母亲。
宴珏讥笑一声:“不愧是神经病啊,夫人现在看清了吗?您儿子根本不把你当母亲呢。”
俞凝冷冷的瞪了一眼宴珏:“你住口!”
说实话,她不在乎宴非白,不在乎宴珏,只在乎自己这个贵夫人的名声和荣华富贵以及权势地位。
她绝不能因为宴非白病态的爱情而死在这里,她知道宴非白不是宴珏说的那样。他虽然冷淡凉薄,但却一直都是一个孝顺的孩子,要不然也不会逆来顺受的接受他们的任何决定。
这一切都要怪唐晚!她为什么要出现?为什么要打乱宴非白的心,让他变得不再听话?
俞凝强迫自己冷静,她看了一眼被宴非白紧紧护住的唐晚,语气冷淡:“只要你不追究今天的事,我可以让你们在一起。”
宴非白却好像没听见,他的手掌轻轻拍在唐晚的背上,眼神也一直凝视着她的脸,低低的问道:“晚晚想让我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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