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高大,想不被人发现都难,唐晚看见他,只看侧脸,没认出他是那天匆匆见面的学长,大声喊道:“同学同学!你救救我好不好!我下不来了。”
宴非白冷漠不理会,已经走出香樟林。
唐晚眼睁睁看着他离开,泄气的坐在树上。
她并不知道,其实宴非白没有走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。
少年藏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,唐晚看不到他。
但他可以听到少女说话的声音,嗓音很软,听得人很舒服。
“我觉得刚才那个哥哥有点眼熟。”
唐晚对怀里的橘猫说:“好像是上次在楼道里见过的那个。”她想了想,郁闷的嘟起嘴:“我很讨人厌吗?上次他见到我就冷冰冰的看着我,现在还见死不救。”她叹气,觉得自己不招人喜欢。
唐晚等啊等,就是没再等来一个人。
宴非白几次想转过身离开,却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挪不动脚步,他皱着眉站在原地,听见唐晚又开始嘀咕。
“为什么没有人来呢?”
“我好饿啊,小猫,你饿了吗?”
“要是刚才那个哥哥能回来就好了。”
宴非白的眼睫微颤,僵硬的走进了香樟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