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看着她,低低笑着说:“原来冰淇淋是这么吃的,我喜欢。”
唐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后,感觉回魂了。拍打他一下,nǎi凶地说:“真坏!”
男人刮刮她小鼻子,怜爱的亲一亲:“吃饭吧。”
两个人吃过饭,唐晚在宴非白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把衣服穿好,接着期待的坐在他身边:“你刚刚说有东西给我看,是什么?”
宴非白带她到书房,转动了一下书房的一个花瓶,书房的书架开始移动,而里面别有洞天,还有一个小型书房。
唐晚讶异的看向宴非白,走进去。
发觉墙上挂了很多她的照片,有参加宴会的,有生活照,也有工作照。
除了这些,房间的书架上还放了很多精致的盒子,盒子里面装着很多信,那些信封唐晚很熟悉,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,是她这十年来给宴非白写过的信,已经摆满了整个小房间的书架。
这是堆积了十年的光yin。
唐晚站在书架前,指尖碰了碰那些信封,仿佛穿过这些旧物,她看到那个在房间里写信的小女孩。
她是那么执拗而坚韧,一天一天,一月一月,一年又一年,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那个藏在她心里整整十年的少年。
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