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姐分开后,重新回到宴家的那两年。”
故茶欢低头,继续在病历上写着什么,轻软的嗓音慢慢说道:“只要把宴先生这三个心理阶段解决,他的病情会慢慢稳定,发病的次数会越来越少,直到完全康复,而他的腿是心病,只要打碎了他心中的桎梏,他就可以重新站起来。”
唐晚和宴非白对视一眼,眼中都有熠熠生辉的光亮,她不禁握紧他的手,对故茶欢说话的语气带着感激:“谢谢故小姐,事不宜迟,我们开始治病吧。”
故茶欢笑盈盈地摩挲着手上的钢笔:“随时可以治病,但是我需要唐小姐这个yào引,你愿意吗?”
“yào引?”
宴非白立即皱眉:“不行,不能用晚晚。”
如果因为自己的病要让唐晚以身犯险,他宁愿一辈子都治不好。
故茶欢沉默着看唐晚,仿佛并不在意宴非白的回答,唐晚毫不犹豫的点头:“好,我答应。”
“晚晚!”宴非白的语气重了一些,冷冰的眼神看向故茶欢,故茶欢倒不怕他,这胆量也是让葛御和骆庭格外服气。
葛御忍不住问骆庭:“你妹妹行不行?”
骆庭分毫不担心:“瞧好吧。”
宴非白见唐晚执拗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