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宴非白都回到了他的身体里。
仿佛他们都真实的与唐晚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,故茶欢把段催眠记忆送给了他,成了他记忆里的一部分,也就是说,在他的记忆里,唐晚曾真实存在过。
男人端起水,喂唐晚喝了一口,抹去她唇角的湿润,捏住她下巴,把刚才那个没能落在她唇上的吻补完整,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,软糯的触感让他的心慢慢安定下来。
“好久不见,晚晚。”
他做到了,从过去来到未来,找到了她。
唐晚莞尔一笑,她站起身,站在他面前,朝他伸出手:“宴非白,刚才你已经挣脱枷锁站起来了,来试试吧,看看你现在能不能真的站起来。”
她刻意往后退,手却伸向他:“我在这里,你来拥抱我好吗?”
“好。”他盯着唐晚的脚跟:“你不要走,我马上就能站起来。”男人的手臂撑在轮椅上,艰难缓慢的站起来。
唐晚仍旧在后退,不知为何,宴非白生出无限的慌乱,急切的伸出手想拉住她:“别走,我就来,我这就过来。”
动了,他的腿有知觉了。
男人缓慢的迈出了第一步。
这一次,唐晚和宴非白都听到了故茶欢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