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,温柔的说:“宝宝是他,我不是宝宝。”
宴非白语气沉了沉:“胡说。”
他抱着她从浴缸里起身,贴着她耳朵,宠爱的道:“晚晚是我最可爱的宝宝。”
唐晚像吃了一罐蜂蜜那么甜,搂着他的脖子娇娇地笑,宴非白亦含笑给她擦干身体,吹干头发抱着她睡觉。
第二天,他们回国。
唐晚当天接到江芸的电话,说唐嵩病情恶化,想见她。
唐晚怔了怔神,宴非白拿过她手机,对电话里的江芸淡淡说了一声“好”。
之后,宴非白便陪唐晚去医院看望唐嵩。
唐晚心情其实有些复杂,一边,她记恨唐嵩伤害过宴非白,一边,她又惦记着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,虽然不算宠爱她,但是这么多年跟魏香梨比起来,也算得上是关心她的人。
进病房后,江芸和唐青就出去了,唐晚和宴非白坐在病床前。
唐嵩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更瘦了一些,说话很缓慢:“对不起晚晚,你们的婚礼,我怕是不能参加了。”
唐晚摇摇头,温和的道:“没事,你好好养病。”
唐嵩慢慢拉住唐晚的手,又把宴非白的手拉过来,把他们握在一起:“我对不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