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宁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。
“别说丧气话,你一定会没事的,算了,要不这个节目你别录了,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和初遇回来。”
时唯一回过头看了眼正在客厅里和小伙伴儿玩儿飞行棋的儿子。
“桑宁,初遇从来没有这么放松开心过。”
她说:“其实他也挺倒霉的吧,投胎成了我的孩子,被迫早熟,整日跟着我担惊受怕的。”
不想哭的。
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。
时唯一清了清嗓子,“桑宁,不用来接我们,初遇好不容易交了好朋友,我想让他在这儿好好玩儿几天。”
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呢。
南桑宁仿佛能听出她的潜台词,隔了半晌,才叹了口气,“好吧,拗不过你,不过你要答应我,一旦身体发现什么不对劲,立刻告诉我。”
“嗯,知道啦,管家婆。”
时唯一笑着挂断了电话。
走回客厅,却发现她刚刚放在这里的可乐不见了。
她四下看了看,没有。
难道是她记错了?
算了,说不定真的是她记错了。
自从没了人鱼泪,她的记性就一直不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