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凌菲一脸自信地道：“因为他的手与常年握剑之人的手，完全不一样。”
于婆婆心头一动，顿时回忆起之前的所见。
隐约之间，仿佛令长生再次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，重复着之前所见过的一切动作。
耸肩摊手……
那双手掌定格，一下子放大到她眼前。
有老茧。
但老茧的位置不对。
这不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，倒像是常年打扫卫生的手。
这……是不是弄错了？
杂役？
两日之间将剑法修炼到圆满？
这两者怎么可能联系在一起？
“于婆婆。”
燕凌菲开口喊道。
于婆婆回过神来，迈步跟上的同时，微微躬身听着。
“老奴在。”
燕凌菲顿下脚步：“你之前一定认为我还没弄清楚情况，便与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比试，实在是有失谋策吧？毕竟打赢他没什么好处，打输了，还会落我们七王殿的面子。”
于婆婆连忙躬身低头：“老奴不敢。”
燕凌菲知道她就是这么想的，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不敢承认而已。
她也不点破，继续道：“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