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？”
“而鉴于这位刚才突变的态度，很难说它没认出您的身份，不然它不该有这么大的转变。”
“至于先前的真假，至少那句‘降而生商’以及它刻意引导我们想的方向，基本都是忽悠了。”
诺亚摊手，诚恳道：“它要真是那位第三支柱的……嗯……‘母亲’？”
一句话，诺亚停顿了数次，似乎光是说出这句话都难以启齿，想想就觉得荒谬无比。
他忍不住看向这只乌鸦，愈发想知道这位的真身。
连这种话都敢说，就不怕被清算？
即使那位第三支柱不在意，可那位麾下却是有着整整一部王庭！
单论麾下的个人伟力，第三支柱麾下的道祖群仙，几乎就是此岸魁首！
他们唯一欠缺的就是军团级武力，这点上他们与万军帝国恰好相反。
而军团级武力，早已是天路上必不可缺的一环，也是如今世间道路演化的两种方向之一。
——个人伟力与集体伟力。
尤其是后者，与其说是他们自行挖掘、演化的道路，不如说是【起源长河】在逼迫所有高位者走上这一条道路。
这一点已经不再是荒谬的猜测，科研部已经证实，自【起源长河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