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前世陨落在至少两个劫期之前。”
“你说这么多,不就是希望我主动入局,与这座世界的牵涉越来越深,最后不得不选择和那些蠢货一样?”
说到最后,他又恼怒道:“可以啊诺亚,你果然和那劳什子的大贤者是一伙的,知道我心软,搁这挖坑让我跳呢,还什么绝不敢干涉我的意志,你现在在干嘛?”
诺亚眨眨眼:“冕下,我至今仍没有忘记你我的初遇,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……”
顾见诚冷笑道:“你说的是被我挂在树上那次?诺亚,我当时还真以为你是个文弱学者,现在看来,你入戏挺深啊。”
诺亚为难道:“我是游历的学者,一般来说是不允许使用武力的,当然这不是重点……”
“我仍未遗忘和冕下您的初次相遇,自然也记得您是个心软的人。”
诺亚的话勾起了往事,顾见诚的面色渐渐平复下来。
“您向我抱怨那几个月遇到了太多书上都不敢写的荒诞之事,我便告诉您这就是这座帝国的结构,在这最下层连阳光也照射不到的角落,他们光是活着就需要竭尽全力,没法去照顾您的接受能力。”
“您沉默了很久,问我有什么拯救他们的办法,可类似的事情我看得太多了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