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稍小些的圈子,则只有四人,分别是晋安、老道士、带伤冯捕头、以及一名头顶烫了几个戒疤的四十岁粗旷和尚。
“朴智和尚,你确定你的那些个走阴镖师弟兄,是走这条官道吗?”
“再走下去,我们就要出昌县地界了,可沿途还是没有找到线索,有没有可能中途临时改道了。”
冯捕头朝那名戒疤和尚问道。
这名戒疤和尚,便是到衙里报案的走阴镖师之一了。
根据这两天同车赶路的相互介绍,晋安也知道了这名戒疤和尚的来历,朴智和尚因屡犯僧戒,每次都是犯酒肉戒和女色戒,被赶出寺庙。
朴智和尚从小就在寺里长大,没有一技之长,当过码头苦力,但被码头帮赶走。
当过地主家的护院,但受不了被人来回驱使的低声下气,没干多久又不干了。
最后当了绿林。
再后来,干起了走阴镖师这个来钱快,有酒有肉的行当。
上次他们替人接活,结果碰到黑吃黑,死了几个弟兄,还伤了一些人,朴智和尚就在上次受了伤。所以这次的押阴镖,朴智和尚并未随行。
可后来左等右等,始终未见镖局弟兄们传回消息,他们这些留守镖局的伤员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