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此时的自家公子,正比他还专注听着晋安的故事。
孽缘!
这是孽缘啊!
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的奇伯,心中直呼自家公子虽从小就天赋异禀,才情双绝,过目不忘,年纪轻轻便学富五车,足以当得科举状元,而且还年纪轻轻便学齐了别人终其大半生才可成的六艺…但终究还是败在了太年轻上啊。
奇伯叹了口气。
晋安没有故意吊人胃口,他继续往下讲着:“按理来说,男女身体不同,即便裹了胸,但只要不是榆木脑袋,都能察觉到背上背了一夜的人,是个女儿身才对。”
“但他偏偏察觉不到。”
“在随后的时日里,男主一直在客栈里悉心照顾自己的义结金兰好兄弟,每日嘘寒问暖,又是半夜熬药又是白天端热水。”
晋安讲到这,老道士横插一嘴:“为啥是热水?”
“白天就不能喝药了?”
“这叫艺术加工。”
晋安不等老道士再提问十万个为什么,继续往下讲:“就连每日一次的换伤药包扎伤口,也全都是由他亲力亲为负责。”
“女主想到男女授受不亲,本来想自己包扎伤口,但每次都被自己的异姓兄弟霸道拒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