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早已都还清。”晋安并没有居功自傲,而是实事求是的说道。
他觉得对方接二连三出手救他,的确已经都还清人情债了,彼此间谁也不欠谁。
“其实,小老儿今日来此,除了看望晋安公子与陈道长外,还带来了我家夫人一句话。”
大头老头每一次说话,他头顶上长着的那片比大头还大的荷叶,也会跟着一颤,一颤,有种滑稽感。
晋安每次面对大头老头说话,目光总会忍不住往对方头顶上的大绿帽瞅。
无它。
唯扎眼尔!
“什么话?”
晋安强忍着自己不去盯着别人的大绿帽瞅。
“晋安公子可还记得喇叭瓮棺材寺庙里的那具无头女子泥塑像?”
“晋安公子可还记得喇叭瓮棺材寺庙里的那对父子?”
“晋安棺材可还记得你葬下的五脏道人?”
大头老头先是三连问,然后说道:“我家夫人说,青钱柳遗祸千年,昨日虽未成功斩除了青钱柳,但功德无量。”
“我家夫人愿舍弃前世修来的所有的功德,再加上舍弃今世修来的所有功德,以及舍弃昨晚修来的无量功德,换来棺材寺庙阴气最虚弱一次,破除喇叭瓮、棺材寺庙、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