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没个结果。
小舟在阴邑江里又前行了一段距离,最终,咚,小舟船头轻轻碰弹了下,小舟停止不动。
已经靠岸。
“到了。”
“这里是距离聚阴之地里棺材寺庙最近的一处上岸地点了,接下来的路程都在深山里,没有水道能够进入,只能从旱道进去了。”
闻言。
晋安看着阴阳先生。
阴阳先生看着晋安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最终还是晋安先开了口:“先生,您不陪我一起上岸?”
阴阳先生在青铜面具下的声音,略带着沉闷:“你的路,在前方。”
晋安:“?”
不是,先生,您在跟我打哑谜呢?
“我已经是个已死之人,只能渡他人上岸,却渡不了我自己上岸。”阴阳先生转身拿起船头的那盏引魂灯灯笼,递到晋安手里。
……
江岸边泥泞潮湿,路并不好走,晋安走得一脚深一脚浅。
走在浓浓幽雾里,总能让晋安想到凌晨的墓地,夜雾笼罩、死寂、空气湿润又阴冷,人走在这些浓雾里,有一种皮肤像是一层一层被剥离的冰冷感,死气沉沉,毫无半点生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