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请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前坐下。
“其实我打算白天就来见晋安公子的,晚上的府城施行宵禁,出行不便,而且夜深人静后也会打扰到晋安公子和五脏道观诸位休息。可钟老三死缠烂打着也要一定跟来,一定也要一起拜访晋安公子,这不,我实在磨不过钟老三这么副矫情样子,所以一直等到入夜后才来叨扰晋安公子和五脏道观诸位休息。”
义先生对钟老三不满抱怨一句。
把钟老三气得身子发抖,就像他头顶的绿色荷叶一样发抖,钟老三急眼道:“臭搞风水的,你是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!”
这两人是忘年交好友,平时没事干就老爱互相贬损,但这丝毫不影响了两人的多年友情。
晋安笑看着义先生和钟老三吵来吵去,倒是没把两人的这种吵架当真。
“不打扰,不打扰,一点都不打扰,现在才一更天,五脏道观没那么早休息。”老道士笑呵呵的走来。
“义先生、钟先生,这是观里老枣树在今天下午刚结的冬枣果子,你们也一起来常常,这冬枣可脆口甘甜得很。”
老道士笑眯着眼,提着一篮子刚摘的冬枣走来,将冬枣放到石桌上。
说起来,五脏道观里几人,跟义先生和钟老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