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房,她目光下意识就浮现出惧色,她先是沉默,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艰难说道:“这里的确不是我闺房,我每晚都会梦到同一个噩梦,梦到有个看不清的女人,和我背贴背躺在床下睡觉…每当我想在梦里努力看清她长相时,床下女人就会转头与我对视,我马上被噩梦惊醒……”
仿佛光是说出这些话,就耗费了全身力气,古丽扎尔面色苍白的坐回椅子上,吃力喘气。
“我现在已经两天没有合眼,只能在白天小睡一会,每次都不敢睡太久,自从萨满死了后,我现在特别害怕闭眼后会直接看到床下那个女人。”古丽扎尔越说脸色越苍白。
看着憔悴的月羌国公主,晋安很敬佩这位公主的勇气,起码只是吓到,还没崩溃哭出,要换作常人连续这么多天都做同一个恐怖噩梦,就算不崩溃也会害怕哭泣。
敬佩归敬佩,他还是得要提醒下这位月羌国公主一件事:“公主,脏东西缠上的是你,并不是房子或床,脏东西不会因为换一个房间,换一个地方就放过你。”
“缠上你的脏东西,从一开始就目标很明确,她就是想要你死,哪怕公主躲再远,有再多人保护也没用,只会增添更多无辜普通人的死亡。除非公主能一路不睡不休息的躲到天涯海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