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茅房。”奇伯站起身落荒而逃,全程都假装没看到晋安。
此时亮堂的屋子内,肉香和津津有味吃肉的咀嚼声还在。
两名身穿破破烂烂,打满补丁皮甲的老兵,抬着半头烤骆驼从屋外抬进来,也不知道这些骆驼肉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,香气扑鼻,惹人食欲大涨。
尤其越是热气腾腾。
那股肉香诱惑就越是浓厚。
这时进来的两名老兵,分别是一位挺着个将军肚的胖老人,和一位腰间别着把剔骨刀的独眼老人。
两人都是古稀之年。
一头白发。
满脸饱经沙漠风沙的深深皱褶。
“我刚才在后厨帮忙抬烤骆驼时,就听到帕沙那老东西的大嗓门声音,今晚又有一位贵客来到我们寨子借宿,看来就是这位小道长了,道长长得眉清目秀,仪表堂堂,一看就是英雄少年,不知道怎么称呼?”
那位挺着个将军肚子的胖老头,跟独眼老头一起把半头烤骆驼抬到桌子上后,沾了油污的双手有些局促的在皮甲上擦了擦,似模似样的朝晋安拱手学汉人礼仪,人畜无害的笑呵呵说道。
经过自我介绍,晋安知道了那胖老头就是瘦高个老头所说的西开尔提。
而那位腰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