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约摸小孩齐腰高。
“烫!烫!烫!”
老道士边跑得气喘吁吁边哇哇大叫,一跑近晋安就把怀里的热气腾腾早点全塞进晋安怀里。
这典型是把晋安当成皮厚不怕开水烫了。
晋安:“……”
“小兄弟你早点还没吃吧,老道已经给我们买好早点,对了,买包子和油条共开销了八文钱,小兄弟这钱可以从店里赚的利润里报销不,你也知道老道我藏不住钱。”老道士厚着脸皮嘿嘿说道。
晋安:“……”
一老一少边吃边上路,晋安问老道士刚才去哪了,老道士匆忙吃完手里的包子和油条,油手在荷叶上擦了擦,然后解下背上的竹棍:“昨晚那位施主不是说要替棺材主人定打狗棒吗,老道我大清早去了城外的土地庙,找在那里过夜的丐帮弟子用几个包子换来他们手里的打狗棒。”
老道士的嘴巴一旦开瓢,就停不下来,越说越兴奋道:“小兄弟你可别小看了这打狗棒,老道我特地问过,这打狗棒打死过追咬人的疯狗,是见过狗血的辟邪打狗棒。”
打狗棒见过狗血,而狗肉自然进了那些丐帮弟子的五脏庙府了。
老道士拿着打狗棒,可怜巴巴看着晋安:“小兄弟这打狗棒也能从店里